中华医学会心电生理和起搏分会小儿心律学工作委员会
中华医学会儿科学分会心血管学组
中国医师协会儿科分会心血管专业委员会
(1)房室阻滞:儿童射频消融术房室阻滞总的发生率为0.56%~0.89%[19],AVNRT和希氏束旁旁路的房室阻滞发生率较高,分别为1%~2%和3%[4-7]。
(2)心脏压塞:导管操作的机械性因素和消融术均有可能造成心腔壁损伤、穿孔而导致心脏压塞,报道的发生率0.56%~0.89%[19]。对于急性心脏压塞,应行心包穿刺抽取积血并保留导管引流,必要时外科手术。
(3)血栓形成及栓塞:指血管穿刺部位血栓造成的血管梗阻、血栓移位或消融所致的组织碳化栓子脱落引起的异位栓塞,发生率0.19%~0.37%[19]。高风险部位如冠状静脉窦内的血栓形成和栓塞将导致严重不良后果。
(4)血管穿刺相关并发症:血肿、动-静脉瘘、假性动脉瘤等,报道的发生率为1%~3%[77,78]。
(5)气胸和/或血胸:穿刺锁骨下静脉和颈内静脉时损伤胸膜所致。在送入鞘管前应透视导丝路径,如肺脏受压缩程度重需行胸腔闭式引流。
(6)其他并发症:消融能量可能直接造成邻近结构如食管、冠状动脉及膈神经的损伤。
目前国内外小儿心律失常射频消融术多采用中到深度镇静或全身麻醉,对≤10岁、合并心肺疾病、血流动力学不稳定或术中需完全制动的患儿采用全麻[4];对能够配合的年长儿,可局部麻醉复合镇静麻醉。
建议由具有相应的心血管、小儿麻醉和急救复苏经验的麻醉医生实施。所有患儿都应进行ASA标准的基本监测,包括连续无创血压、心率、经皮血氧饱和度(SPO2)、呼气末二氧化碳浓度(ETCO2)、心电图、体温。如有条件,推荐进行动脉血气监测,对于手术时间长和合并先心病的儿童尤其重要。
可选择喉罩或气管插管。喉罩可减少小儿咽部和气道并发症,应用较广。但对涉及颈部操作、需变动体位或合并缺氧性疾病的患儿,仍首选气管内插管全身麻醉。术中避免过量使用肌松药,术毕待患儿自主呼吸和保护性反射恢复良好,方可拔出气管导管或喉罩。转运途中应连续监测心率和SPO2、吸氧,并注意保持气道通畅。
尽量避免使用影响自律性和交感-迷走神经张力的麻醉药物和剂量,现有的经验尚不全面。临床剂量的阿片类、苯二氮卓类、吸入麻醉药和非除极化肌松剂是相对安全的;异丙酚应避免用于小儿异位房性心动过速[79];氯胺酮不宜用作基础麻醉,但小剂量或可减轻其他麻醉药物对自主神经的影响[80]。
常见麻醉并发症有低氧血症、喉痉挛、支气管痉挛、苏醒期躁动和尿潴留等。多与麻醉药物残余、舌后坠、分泌物和局部刺激有关,一般可经吸氧或加深麻醉而缓解。严重气道痉挛需加压给氧辅助呼吸甚至气管插管。
执笔人 李小梅 李奋
共识编订专家组成员 清华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李小梅,张东亚,江河);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儿童医学中心(李奋,吴近近);广东省人民医院(曾少颖);山东省立医院(韩波);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吴琳);北京儿童医院(袁越,林利);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郭保静);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赵鹏军);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杜军保) 共识审阅专家组成员(按姓氏拼音排序) 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安金斗);徐州市儿童医院(安新江);安徽省立医院(陈名武);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杜军保,金红芳);江西省儿童医院(段君凯);兰州大学第二医院(董湘玉);河北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冯琳);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贞医院(郭保静,金梅);山东省立医院(韩波);武汉大学人民医院(何兵);复旦大学附属儿科医院(黄国英,吴琳);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儿童医院(黄敏);广州市妇女儿童医疗中心(黄萍);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同济医院(胡秀芬);湖南省人民医院(何学华);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上海儿童医学中心(李奋,沈捷,傅立军,吴近近);上海长海医院(李莉);湖北医药学院附属太和医院(李涛);清华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李小梅,张东亚,江河);郑州大学第三附属医院(李艳);青岛市妇女儿童医院(李自普,王金菊);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学院附属协和医院(彭华);临沂第一人民医院(潘筱);广西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庞玉生);南京市儿童医院(秦玉明);济宁医学院附属医院(单继平);首都儿科研究所附属儿童医院(石琳);郑州儿童医院(孙力安);中国医科大学附属盛京医院(王虹,邢艳琳);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王慧深);沈阳军区总医院(王琦光);温州医科大学附属育英儿童医院(吴蓉洲,褚茂平);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儿童医院(汪伟,龚方戚,解春红);苏州大学附属儿童医院(严文华,吕海涛);北京儿童医院(袁越,林利);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儿童医院(易岂建,吕铁伟);柳州妇儿医院(易容松);山东大学齐鲁医院(赵翠芬);北京阜外心血管病医院(张惠丽,戴研);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新华医院(赵鹏军);广东省人民医院(曾少颖);西安市儿童医院(张艳敏,王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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